我离1999有五年

© 炎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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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黑太中】粉饰罪恶


还是改了大纲……emmmm,对不起

角斗士和国王的故事

不定期更新,正剧系列,暂定短篇

角斗士中也×国王太宰

在我眼里太宰是个渣(轻打)

私设如山

认真你就输了

如果长时间不更那就是我飞升了

啊~不论写什么文风都那么奇怪

「今天的竞技赛格外受欢迎唉。」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少女挽着另一位年纪少长一些的女子漫步进角斗场。过路的人向她们问好,后又有人带她们进入主场。

「其实每次都很火爆啦!只是这次有一个……」她们刚坐下来,便有一个贵公子上前搭话。

「与谢野小姐,下午好~」她们坐在皇宫贵族的观看区,与国王隔了四五排,碰到这样的人也不奇怪。

「呵。」她礼貌地回礼,然后暗自批判那个贵公子的衣品。

「啊!开始了。」

喧嚣声此起彼伏,如海浪一丈比一丈高涨。

毒辣日光之上是比野兽还狠毒的人心。四面八方的看台上传来令人发指的叫喊声

「快!杀了他!」

「杀了他!」

金箔漆的头盔内部,散发着腐朽的气味,亮橘色的卷发从头盔的缝隙里挣扎出来,不屈地指向蓝天,却毫无防备浸染了他人的血液。

一切都是被粉饰的罪恶。

角斗士身上穿的皮革已经残破不堪,淌血的匕首指向那个被他一脚踩住喉咙的可怜同行。

仰面躺在坑洼泥地上的那名男子,面庞是不合身份的清秀。

此时本该或是惊恐或是坦然的看向决定他生死的男子的双眼,却望向高台之上上腻在温柔乡里国王。

这时国王身边服侍的绝色女子面露难色地悄悄探头望了望奄奄一息的男子,暗暗抓紧衣角,侧头在国王浓密的棕发旁耳语。

「哦~」国王伸出修长的手指挂了刮下巴,露出鬼魅病态的笑容。

「那就更不能留着他了。」

转间,年轻的国王回头,看着惶恐下跪的嫔妃。

「你也不能留。」

一个倒竖的拇指。

瞬间匕首深深划过喉管,鲜血飞溅。

中也在欢呼声中狠狠扔掉沾满血污的头盔,匕首牢牢扎在地上。

他啐了一口血沫,一双眼是海的蓝,仿佛是着大西洋最后一滴泪嵌在眼眶中,此时却闪烁着炼狱的火光。

国王远远地对他宠溺的笑笑,勾勾手指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死太宰!」

中也转身跨过还温热的尸体,戏谑般的回头再看了尸体一眼,玩弄似的笑笑。

「你也有被别人绿的一天啊。」

他从角斗场一侧的边门离开表演区,走入角斗场封闭的内部,身后有面无表情的侍卫把铁门关死。西周观众席下这个四壁空空的地方还有无数个关押着战俘或是奴隶的囚牢。只是他被秘密安排过一人呆在这间石牢里。

监牢没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必需品,别说是躺下来休息的了,地面上脏的令人作呕。但他已是是幸运的,却又说的上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他足够的强大可以在这种畜牲不如的规则下活下来,不幸的是他还有更残酷的事要面对。

他不着痕的四下观察了一下,抬手抚上正对面对一堵石墙,墙上有一摊血迹。血迹在满是污泞的墙不是很显眼,但细看会发现血迹既不是飞溅形成的样子,也不是受伤流血之处靠上墙面沾上的,而是像有人精心画上去的,呈现出过分的完美。

中也熟练的将手摁向沾血的石块,随即细碎的机关发动的声音从墙的内部透过来,灰尘四散,墙上打开了一扇门,中也的视线达不到漆黑甬道的尽头,他一脚踏入密道,石门缓缓闭合。

石牢回归死寂,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一样,墙上的血迹依旧在原处。

咔嚓,原本关死的门打开一条缝,日光像利刃出鞘一下射入,打在那面墙上断成两节。

一只惨白的手把在铁门上。

密道里有一盏烛灯,他取下来。密道四周是清一色的土壁,除了常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蛛网和肉眼可见密密麻麻的灰尘外,没有其他什么要多疑的。

中也在两人宽的密道里小跑,他轻车熟路的直走左转再右拐,到了一堵石墙前。他把烛台放在一边,用手使劲推石墙一边。

墙的那边穿了熟悉的声音。

「大人,陛下已恭候多时。」

中也从密道里出来。他穿着那身满是血污的战斗服,捋了捋一头微卷的橙红头发,站在帝国金碧辉煌的宫殿内部,他觉得比呆在囚牢里还难受。

「知道了芥川。我先去换件衣服。」

「是。」

名叫芥川的男子转身离去,芥川一头利落的黑发衬得他的面庞更加病态白,但迈出的步子稳健且无声,是个练家子。上次还听见太宰训他,应该是他身边比较信任和能力强的棋子。

中也随后走小道到了太宰给他安排的寝宫。换下threax①的战斗服简单沐浴后,肆无忌惮地推开国王寝宫的大门。

太宰的寝宫非常简单,简单的不像一个昏君。而且没有一个人。

往往安静不会有好事。

突然,中也掏出匕首向后一扫。

「有句话我原封不动地告诉你,我很熟悉你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

原本想从后面抱住他搞偷袭的人,现在一脸如缺爱少女。

「什么嘛~见我还带刀子。我的心好痛好痛~嘤~」

我给你了足够多的暗示,是你真傻还是视而不见?

曾经的我是个不会爱的胆小鬼,现在我会爱了,却爱上了不爱我的人。

「你别恶心我!」

中也一把打开太宰缓缓伸向自己的手。

他其实看到了太宰手腕上缠着的布条泛着红,心就软了,惊鸿一瞥他的一时失意就动摇了,但他早已失了在这场与太宰爱情博弈的筹码,所以中也有千万种理由对他恶语相向。

你如何亡了我国,又如何来到这个位置,我最清楚。

不是我不爱你是我爱不起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叫我过来什么事?」

「就是想你了,想走近点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闻言中也皱起了眉头,海蓝的眼睛泛着涟漪,咬着牙对他说:

「担心我就别让我做那种事!」

「嘭!」镂花的金色大门被狠狠摔上。

……

太宰手上缠着的绷带渗着血,手指轻轻曲了一下,低头,棕色的额前发挡住表情。

「你以为我想啊!中也!」

声音里有些许的颤抖。

这是我想的吗?你以为我愿意吗?只是生而为人、生而为王,真是抱歉了。

曾经我想当上国王,将你占为己有,但我发现这反而将你我越推越远。

皇权在十步之外千里之内。②

果然我离你十步不到却如隔千里。

①罗马角斗士的一种

②摘自冰临神下《孺子帝》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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